秦无双为人便是如此,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若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翻脸。
观荷的目光,逐渐变得冷酷起来,眼中的霸气,凝成一种侵略性的目光,隐隐形成一道无形的气场,开始向秦无双施压起来。
要说实力和境界,秦无双比虚武大圆满的观荷长老,确实有一段差距,但要说威压,秦无双经过神道洗礼,又岂会被一个虚武大圆满的威压给镇住?泰然自若地道:“观荷长老,如果你想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想法,未免天真了一点。我曾遇到的对手,比你强大十倍,也不曾以气场让我屈服过。”
这淡淡的一句话,却好像一把利刃似的,直接插进了观荷长老的心脏,顿时将他的气势给消掉了一半。
观荷长老虽然霸道,虽然强势,但却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见秦无双在他的威压下,依然如此镇定,已然有几分狐疑。在心里犯嘀咕了,这年轻人到底是谁?问鼎山,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一个年轻人了?是谁家的弟子?
观荷长老虽然一向在外居多,但对宗门内的事情,自信还是掌握了十之八九的。尤其是对那些年轻一代的俊杰,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可是这么一个陌生小子,却打破了观荷长老的自信。他不是觉得自己搞不定这年轻人,而是忌惮这年轻人背后,到底是哪个高层。
这个问题没搞清楚,要下重手,绝不可能。他观荷能量虽大,但在问鼎山,也还得看很多人的脸色。
毕竟,问鼎山上,能量比他大的人太多了。
“年轻人,老夫若真划下道来,你觉得,凭你,或者你身边这两个帮手,就能接的下么?”
秦无双悠然道:“这么说来,观荷长老,亦不是很自信。不然的话,以你虚武大圆满的修为,大可一进门就动手。谁能阻拦你?”
这话,显然是直指观荷长老的内心,将他内心的担心和忌惮给揪了出来。
观荷长老一阵凛然,暗道这年轻人果然了得。但秦无双越是如此,他便越觉得秦无双身后有底牌。
秦无双仿佛知道他的心事一般,笑了笑,洒脱地道:“早先我便对秦威说过,我只孑然一身,来问鼎山,也不过是几天时间。没有师承,没有靠山。只有一身铮铮铁骨,一腔浩然正气罢了。”
“伶牙俐齿!”观荷冷哼一声,“小子,你有师门靠山的话,最好说出来,否则,一旦动手的话,老夫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客气了。”
包包这时候却是插嘴叫道:“你总问个不停做什么?只怕说出来了,你便没胆子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