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时延听到妹妹让他锻炼身体的话,顿时苦了脸,说:“就没有其他办法让我身体强健起来吗?比如吃补药?我真的不想锻炼,太累了,我宁愿背书……”
敖时延以前就只喜静不喜动,在漠北的时候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小书生,还是敖父去世之后,他们要上京才动得多了些,特别是到了京城之后,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出面处理,即使他再不喜欢动,也不得不忙碌起来。
敖时初听见他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吃补药补身体?你也不怕越补越虚!是药三分毒,本来没病的身体喝多了补药都要被你弄出病来了。你要是不想考试的时候晕倒在考场,最好以后捡起爹以前教我们的那些招式练练。”
“那些招式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练?”敖时延愁眉苦脸。
敖时初顿时微微挑眉,说:“我还记得,你要是需要,我以后早上可以教你。”
“啊,不如算了吧?怎么能麻烦你呢?”敖时延弱弱地反抗,最后在敖时初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只能答应了。
祁良骏在房间里听见兄妹俩的对话,嘴角翘了翘,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心想这兄妹俩感情倒是真好。
要是自己妹妹还在就好了,他一定也会跟敖时延一样,处处让着她……想到自己的妹妹,祁良骏刚刚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了,双手又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因为他还没有为妹妹报仇,他还不能死。
种植花草的事业不是短时间就能看见效果的,敖时初每天除了侍弄她那几株花,就是开始种菜,不过这点活她不用一个早上就能完成,于是之后的时间就没事做了。
敖时延因为最近租房以及给祁良骏买药而用了大部分钱,心里就急着要尽快赚钱,因此抄起书来很卖力,几乎不出房门。
最后还是敖时初生怕他熬坏了眼睛,才把他从屋里拉出来歇息一会儿。
“哥,要不我也帮你抄书吧,咱们两个人总比你一个人抄快得多。”敖时初提议道。
“你?”敖时延听见妹妹这话,顿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妹妹,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字写得跟狗爬似的,除了你自己,谁都看不懂?你这样抄书,书斋老板不会要的啊。”
敖时初顿时被他这话说得老脸一红,这是原主的锅,可不是她的,她写字好看着呢,只是这会儿不是她逞能的时候,她只好说:“那我先把字练好不就行了?”
“妹妹,真没想到啊……当初我拿着棍子逼着你练字你都不肯练,只想跟着爹舞刀弄枪,没想到现在你自己就主动想把字练好了,哥哥我很欣慰……”敖时延一脸欣慰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