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如出一辙,一个娇艳,一个娇贵,都是叫人眼前一亮的明亮,似星光透了璀璨,似月华透了皎洁,又似日晖透了耀眼。
旁人与之一比,难免就落了下乘。
不是长相不如人,而是韶仪县主身上带了光,这光照人照己。
虞幼窈连忙起身,向兰妃娘娘福了一礼:“臣女蒲柳之姿,多谢娘娘谬赞。”
若非虞府与宁远伯府,一早就有了龃龉,这样一个娇美人,配了二皇儿倒是极好,兰妃娘娘心中惋惜,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笑道:“韶仪县主不必多礼,快坐着吧,不然太后娘就要怪本妃惊忧了她老人家的娇客。”
虞幼窈道了一声谢,坐回了锦杌。
兰妃娘娘瞧了骊阳公主了一眼,就错了眼睛,从宫女手中接了一个锦盒:“太后娘娘要募银赈灾,臣妾也有心为皇上分忧解难。”
沈姑姑笑盈盈地接过。
虞幼窈注意到了,兰妃娘娘掠过骊阳公主的眼神,冷淡又漠视,不像一个宫妃,对待嫡公主的态度。
她随手端了茶杯,借着喝茶作掩,眼角睨了骊阳公主,骊阳公主在看向兰妃娘娘之时,笑容略微收敛了些。
“你有心了。”便是不喜兰妃张扬作派,可太后娘娘也不得不承认,兰妃是个聪明,识大体的人。
皇上的动作这样大,虞府也不是傻子,兰妃挑了虞老夫人带韶仪县主进宫谢恩,特地过来送赈灾银,是在变了法儿地告诉虞府,这募银赈灾,是真募银,也不是盯了虞府一家,连宫里也当仁不让。
如此,也算全了宫里的算计。
兰妃娘娘顺势就提了浙江的水患,屋里几个大人少不得也要附合,说完了水灾,就难免要提北方干旱。
这一说,话就多了。
直到午时过了三刻,太后娘娘面露了疲惫之色。
兰妃娘娘这才识趣退安。
虞老夫人也不好久呆。
太后娘娘就道:“时辰不早了,哀家也乏了,老夫人和韶仪县主,去偏殿歇一歇身,便留在宫里用午膳。”
虞老夫人和虞幼窈连忙谢恩。
回到内室,太后娘娘先打开了虞老夫人呈上来的锦合,里面摆了一叠的银票,还准备了册子,册子上注明了这一叠银票的票号、额度,拢共十万两。
虞老夫人是代表了虞府大房捐银,十万两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从前宫中募银,全凭各家愿意拿多少,家底薄一些的几十上百两,家底殷实一些的,成百上千也有,超过五千两的,却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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