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雪染上了红的艳。
无论是阴阳宗的人,或是其他门派的修士们,在他们眼里少司命便是一朵不染纤尘的紫罗兰。
世间的‘俗’似乎天生就与她脱离。
即便她站在你身边,也总有一种两人相隔天与海的距离陌生感。
这样的少女,真的就像是天上的雪花。
从来不会有人觉得,某一天这片很干净的雪花被污玷,堕入世俗欲情。
陈牧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平日里习惯性的对着少司命口花花,但他从不认为自己能得到这个女人。
所以当对方主动献身时,他感觉很不真实。
但陈牧毕竟是男人。
无论对方怀有什么心思或者表现出什么异常,既然送到嘴边了,就不可能当圣人。
记得曾经有位名人说过,关上灯,无论床榻上躺着什么类型女人,其实最终都是一样的。
但陈牧却要否定这种说法。
且不谈人的身体构造差异,光是外表的气质、地位与颜值便足以让人体验到不同。
世间每个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即便关上了灯。
当然,此时的陈牧是不可能关灯的。
淡淡的柔和光芒随着体内灵力的波动轻覆在两人的身上,功法运转之间,上空出现了一副巨大的阴阳图,于浑沌中缓缓旋转。
少女光洁如玉的脸颊泛着淡淡的光泽,认真运转体内灵力的游走路线。
被蚕丝包裹着的小腿被陈牧放在掌心。
她脸上的紫色面纱已经摘下了。
不过说实话,跟薛采青完全遮掩不同,就那层薄薄的面纱其实平日里也能看清楚面容。
摘不摘也就是一层神秘罢了。
漂亮的女孩儿,漂亮的就像是紫罗兰。
过程很顺利。
没有奢华唯美的良辰美景,也没有柔情动人的甜言蜜语。
整个过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无非就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停留在一朵花蕊上采着蜜。
而陈牧就是那只勤劳的小蜜蜂。
完事之后,陈牧却有点小懵。
具体怎么说呢,舒爽是舒爽,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少了一丝床榻之上的韵味。
思来想去,陈牧觉得或许是‘女人味’。
倒不是说少司命缺少女人味,只是她本就是无情无欲之人,没办法在床榻上展现出其他女人那股子或羞涩、或浪荡、或缠绵的女人味。
少司命只是在认真的完成一项工作,仅此而已。
陈牧难得又有了一丝挫败感。
上一次的挫败感还是来自于五彩萝那个丫头。
两人都是不怎么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