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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 我家娘子不是妖 / Chapter 96: 第95章 画中女人!

Kapitel 96: 第95章 画中女人!

案情有了重大突破,又有了嫌疑人,只需要最后一击便可盖棺定论。

  但陈牧并不急着去跟薛采青直接对峙,而是去了琴书院。

  薛采青那个石头女目前还不好攻破。

  肯定不会吐露实情。

  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从其他地方入手,找到实际证据之后再审问效果会更好。

  到时候如果对方依旧不配合,可以考虑用刑。

  陈牧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但不代表对女人下不了手,关乎到自己的前程与命运,适当扮演狠人也是有必要的。

  与云芷月来到琴书院,陈牧先去找阮先生。

  毕竟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可以通过他了解柳香君死亡那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当时是琴书院举办的诗词大会。

  而他们也肯定与鞠春楼姑娘们有过近距离接触,应该能提供些线索。

  此刻学院学生们都已经下课放学,陈牧找到了阮先生居住的屋舍——是一间环境颇为优雅的竹林小院。

  令人意外的是,屋舍内还有其他客人。

  竟是寒雾寺执法堂的护法长老与那位叫恒心的俊俏和尚。

  看到陈牧,那位护法长老面色有亿点点小尴尬,双手合什行了一礼,算是打过招呼。

  估计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陈牧了。

  “陈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俊朗和尚恒心冲着陈牧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自从知道这位叫‘恒心’的和尚乃是下一任寒雾寺主持,陈牧便格外关注。

  不得不说,无论是从气质或是外表,宛若金蝉子转世。

  从他身上确实能感受到一股佛家淡然之气。

  比之前陈牧见到的那个说‘你家娘子是妖’的二笔和尚顺眼多了,至少让人好感度提升。

  “见过两位大师。”

  陈牧抱拳笑道,“没想到二位也有闲情逸致来与阮先生交流学问,倒是让陈某意外,不知有没有什么诗作让我亮亮眼。”

  恒心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一抹亲和笑意:

  “陈施主说笑了,论诗才师叔与我都难登大雅,又怎敢在阮先生面前献丑。

  倒是听阮先生说,陈施主曾经遇到一位叫‘无名’的道人,腹中藏有天地诗才,那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让我等沉浸其中,惊叹羡艳。”

  听到这句诗,在场之人亦是赞叹。

  这两天青玉县及周边的文坛又掀起了一股巨浪。

  自然是因为这首诗。

  它的传播速度比之前的《咏鹅》快多了,完全就是一枚核弹落下,震惊了无数圈内圈外之人。

  而道士无名,也成为了众人心目中最为神秘的人物。

  其议论话题热度可谓是年度NO.1!

  虽然这两天陈牧都在埋头办案,无暇顾及其他,但也知道不少人热议这首诗。

  包括自家娘子。

  说实话,陈牧有些后悔当时脑抽装逼了。

  本来他是有一个小计划的,没想到抄的诗太过炫耀,惹出了这么大的影响力。

  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

  若真引起一些大人物的注意而进行深入调查,也是麻烦。

  “陈捕头,今日我与恒心来是为了恒绝一事。”

  护法长老犹豫了一下,坦诚说道,“那恒绝与阮先生也有些亲戚关系,住持将恒绝赶出寺院,我们是来这里是跟阮先生说明情况,给个交代。”

  亲戚?

  这倒是让陈牧有些意外。

  没想到那个恒绝竟然和阮先生有这么一层关系,真特么狗血。

  “也不算太熟。”

  给陈牧二人奉上茶后,阮先生一脸苦笑:“只是远方一个亲戚罢了,被无慧住持赶出寺院也确实是他活该。另外……”

  他朝着陈牧拱手歉意道:

  “另外护法长老也跟我说了具体情况,我在这里替恒绝给陈捕头道个歉,希望陈捕头莫要介意。”

  “阮先生客气了,都是误会罢了。”

  陈牧连忙摆手。

  只是他内心却有些郁闷。

  既然人家护法长老和未来住持亲自跑来给交待,说明那位恒绝与阮先生的亲戚关系不浅。

  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在他和阮先生之间产生间隙。

  人生真是操蛋啊。

  在庞大的人际关系网中,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得罪过的人会引来什么连锁效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

  即便当时他知道恒绝是阮先生的亲戚,也会出手教训的,毕竟那家伙实在太欠揍。

  “阮先生……”

  护法长老给恒心递了个眼色,起身道:“陈捕头来拜访想必是有要事与您交谈,那贫僧和恒心就不打扰了,改日阮先生若有时间,可来寒雾寺。”

  “好,那我送两位大师吧。”

  阮先生点头笑道,又对陈牧道了声歉,“陈捕头,您二位先稍坐片刻,我很快便回来。”

  “不碍事。”

  陈牧微微一笑。

  待三人离开屋子后,陈牧吐了口浊气,低声骂道:“特么的真晦气!最近这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尽是到处得罪人。”

  “我估计你是被霉运缠身了,得了霉病。”

  云芷月忍着笑意故意打趣道:“要不今晚我给你做场法事把病给去了?绝对见效。”

  “你能治好?”

  陈牧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云芷月螓首轻点,自傲道:“当然,遇到我等于是遇到了良药,你就偷着乐吧。”

  “说的对。”

  陈牧大为赞同,“你就是我的良药,一日见效。”

  听到对方这话,云芷月颇有些得意,但紧接着又感觉不太对劲,可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毕竟在飙车这一块,她差陈牧十万八千里。

  陈牧也不逗弄对方了,在屋子里慢慢转悠,欣赏着阮先生平日里写的字画。

  终究是文化人,笔墨之间透着一股子灵韵。

  娘子的字写的也确实很好看,但比起阮先生还是差一些笔韵,业余与专家的差别。

  陈牧来到桌案前。

  案上是一副只画了一半的山水图,峰峦叠嶂,哪怕只画了一半也让人体会到了深远的意境。

  陈牧随意翻看着。

  就在这时,他忽然神情一怔,从桌案一叠废纸中将展露出一角的画纸轻轻抽了出来。

  画中是一个正在跳胡旋舞的女人。

  娇娆、活泼……


Kapitel 97: 第96章 霉运缠身

“不好意思二位,让你们久等了。”

  不过一会儿,一袭青衫的阮先生回到屋舍,朝着坐在椅上品茶的陈牧和云芷月拱手道歉。

  陈牧放下茶杯,起身笑道:“没事,冒然来打扰先生倒是我们应该抱歉。”

  “陈捕头哪里话,我倒是希望你能天天来。”

  阮先生示意陈牧坐下,亲自添了茶水用玩笑的口吻说道,“这样或许能多带几首诗来,让我等大饱眼福。”

  “那就只能碰运气了。”

  陈牧笑了笑,注视着眼前书院里才华最为出众的先生,眼神闪动着莫名的情绪。

  虽然阮先生已到四十,但身上散发出的儒雅之气却颇具魅力。

  都说年少的女孩都喜欢大叔身上的沧桑味。

  以阮先生这样的才华加上气质,哪怕再老个两三岁估计都能吸引不少女子的青睐。

  “不知陈捕头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阮先生好奇询问。

  陈牧手指轻轻刮着木桌边缘,语气平和:“是这样的,不知阮先生可否记得去年十一月十九日,由琴书院举办的那场诗词大会。”

  阮先生端起的茶杯蓦地一顿,凌厉的眸光直射陈牧。

  犹如一把冰冷的剑。

  冷的彻骨。

  不过短短的一瞬之后,他便恢复了正常。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疑声问道:“去年诗词大会……你说的是柳香君死的那晚?”

  一直牢盯对方神色的陈牧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晚。”

  “为何陈捕头又提起这件事?”

  阮先生不解。

  陈牧将后背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关于柳香君落水一案我有了些新的调查,所以想跟阮先生问问那晚的具体情况。”

  “怎么了?香……柳香君她不是意外落水吗?”

  听到此话,阮先生面露困惑。

  他将茶杯放回桌子上,想了想又重新端起来,用杯盖轻轻过滤着茶水。

  茶水泛起道道涟漪,打着细叶旋儿。

  亦如他此刻的心境。

  陈牧叹了口气:“恐怕还有内情,在这里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阮先生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比如,柳香君当时见了谁,或者她做了什么?”

  阮先生沉默了许久,轻声开口: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我对柳香君不太熟悉,不过那天晚上的一些情形我还是能记起的。

  我们琴书院组织了那场诗词大会,请来鞠春楼的姑娘吟唱活跃气氛。

  本来我们也邀请了薛姑娘,可惜那晚她没来。

  倒是柳香君姑娘却比往常更为活跃,好像很开心,甚至……”

  阮先生顿了顿,无奈道,“甚至邀请不少男士陪她喝酒,要知道依照柳姑娘以往的性子,那些男人是没有机会靠近她的。

  后来柳姑娘喝醉了,我记得是袁杏儿和其他姑娘照顾她。

  可惜在诗词大会结束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当时袁杏儿和其他姑娘在船舱外与岸上的人道别,却忽略了船舱内醉酒的柳姑娘。

  因为那时船舱两头的夹层都被打开,柳姑娘可能是在呕吐时爬到后舱,结果不慎落水,等救上岸时已经死了。”

  说完,阮先生长长的叹息一声:“可惜了一位佳人。”

  陈牧听完后久久不言。

  大脑如鼓风机的叶片飞速旋转,分析着当时的情形。

  很奇怪。

  从阮先生描述的口吻来看,他既像是近距离的旁观者,又像是站在岸边的远距离旁观者。

  对于有些细节他记得很清楚,但对于有些细节却很笼统。

  “柳香君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陈牧又问。

  阮先生失笑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也很难记得。”

  “阮先生就没有与柳姑娘喝酒吗?”

  陈牧皱眉。

  阮先生静静地看着茶杯里缭绕着的热气,摇头苦笑:

  “这倒没有,说句稍稍过分的话,我对风尘女子不是很感兴趣。当然,也陪朋友去过几次鞠春楼,都是为了应酬罢了。”

  “原来如此。”

  陈牧恍然点头,但内心却颇为诽谤。

  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画人家姑娘做什么?

  “哦对了。”

  阮先生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正,转移了话题,“正好陈捕头你今天来了,我有些事情要给你说,也免得我亲自去找你。”

  “什么事情?”

  他明白对方在有意回避话题。

  但又很好奇。

  阮先生压低声音:“您之前给出的那首诗惹出了一些麻烦,虽然这麻烦我们早已预留到,但还是被人利用炒作。”

  “利用炒作?什么意思?”

  陈牧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先生涩然道:“这首诗基本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天下,包括京城,已经有好事之人将此诗拿来做文章,编造了一些谣言来抨击太后。

  有说那位无名道人是一位被太后压迫的老臣,又有人说是一位郁郁不得志的俊才,屡次被太后忽视。

  甚至有谣言说这位本打算辅佐皇上,但被太后贬去。

  总之一些势力暗中推波助澜,开始质疑太后并非传闻中那般招纳贤才,刻意打压皇帝……”

  陈牧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那般鲁莽,至少也应该换个知名度低的诗来抄。

  但同时他又莫名感觉到一阵爽。

  一首诗就能搅动朝堂风云,果然爽的一匹。

  “据宫内消息,太后对此也是雷霆大怒,并派出冥卫调查此事,也寻找那位无名道人。”

  阮先生说道,“陈捕头,到时你也会被调查,总之还是要小心应付。”

  陈牧眉心紧皱。

  果然我现在被霉运缠身了。

  把皇帝惹了不说,现在连太后都给惹了,分分钟作死的节奏啊。

  望着阮先生担忧的神情,陈牧释然一笑:“不用担心,我也只是个无名道人身边的一位过客而已。”

  “那就好。”

  阮先生也笑了起来。

  经过对方这么一打岔,陈牧也不知该如何继续询问了,于是问了一些零碎的问题,便和云芷月起身道别。

  将陈牧二人送出琴书院后,阮先生回到了屋舍。

  他望着桌案上画了一半的山水,良久不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拿起笔蘸了蘸墨汁。

  手持青笔却迟迟未落,直到一滴落墨坠落在纸上。

  他皱了皱眉,将未完成的画作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转身从书柜中取出一摞画作,细细翻看。

  神情复杂。

  所有的画里只有一位女子——柳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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