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深空星海之主。
失落毕宿星的罪缚者。
放逐于卡尔克萨的牧羊人。
黄衣眷者为“遥远的欢宴者”献上赞歌,颂唱哈斯塔的星辉永存。
……
东京,羽田机场。
“李符水先生,欢迎来到东京。”
“谢谢。”
年轻男人接过护照,露出微笑。
简单的衣着,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束起,眼神缥缈,眉宇淡泊,明明很年轻,看着却有一种出尘气质。
看起来就好像哪座深山道观隐居的道士,刚刚还俗入世一样。
一枚黄印挂坠,系在脖子上。
……
“快啲啦!快啲啦!”
一个满口粤腔的声音,催促道。
说话的是一个长眉鼠眼的小老头。
“七叔公,就来了。”
李符水拿了护照,跑过去。
“我先去检疫站,去拿惊蛰。”
“唔使啦,我帮你攞咗。”
七叔公一摆手,另一手提起一只宠物旅行包。
“谢谢七叔公啊。”
李符水接过包,打开向里面看去。
一只小白猫蜷懒洋洋的缩在里面。
“重有谷雨,立秋它们几个,通不过检疫,我搵咗走私船,听日就到。”
七叔公示意李符水边走边说,顺便递了瓶水给他。
“畀你水,东京唔过九龙嘅天气,热死啦!”
“七叔公,我听说国内还有不少人在找你,怎么到东京来了?”
“我同你七叔母贴错门神么,那婆乸在家里鬼杀咁嘈,我好难的了,避一避风头。”
七叔公摆了摆手,这事一提起来,他眉毛都怕的发抖。
“东京也有生意要做。”
七叔公拿出手机给李符水看照片。
“邮票?”
“红门宫,一版呢个数。”
七叔公一个巴掌比划着。
“五万?”
“五万买个砵仔糕!五亿呃!”
“好贵……”
“今次嘅货非同小可,上周一个死冚家嘅仆街仔揾人来杀我,好彩七叔公我福星高照,但佢肯定唔罢休,所以揾你嚟保护我。”
七叔公一脸愤愤。
“如果喺九龙,我畀佢手脚全无!”
“七叔公,您身体不好别总生气,还是别拿人手脚吧……”
李符水听着七叔公的牢骚,挠头笑了笑,脸上满是涉世不深的朴素纯真,清心寡欲的友好和善,摸着怀里的小白猫,说道:
“惊蛰喜欢吃完整的。”
……
银座,黑门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