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换了一个问法,于话桑便彻底懵圈了。
她一想到跟陆从安婚后没羞没躁的生活后,尾巴便快要翘上天了。
她猛地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后又察觉有些不对,有些沮丧的趴在陆从安的肩上,说:“可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区门口突然冒出来个人影。
是于话桑的妈妈。
她跑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把于话桑卸下来,又伸手拍了拍于话桑肩上的雪花,才说:“这死丫头净会给人添麻烦!还让小陆背回来!”
陆从安抬手弹走头上的雪,假笑了一下,“还好话桑不重。”
于妈妈扶住于话桑,另只手拉住陆从安,“这么冷,到屋里坐坐吧!”
“不了。”陆从安礼貌又客气的拒绝,试探性的问,“周五去我家吃饭的事情,话桑和您说了吗?”
那天陆从安打电话说这事的时候,正好摊上于爸爸摔下来,加上于话桑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便没告诉于妈妈。
而于妈妈这个过来人听说要一起吃饭,自然瞬间明白过来是要干什么。
她拍了拍手,说:“跟我说过了!明天不就是周五吗?我们到时候一定过去!”
陆从安勾唇,目光落在了于话桑的身上,“那伯母赶紧带话桑进去吧,待会该感冒了。”
于妈妈愣了一下。
瞧瞧人家小陆一脸担忧又温柔体贴的样子,估计是真的喜欢她们家话桑。
“好好好,你也赶紧回去吧。”于妈妈说完便拖着烂醉如泥的于话桑上了楼。
身后,陆从安忽地又掏出手机,停止了录音……
……
另一边,同学聚会的大酒店。
自从于话桑走了以后,朕弋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几次朋友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听到。
伊梦从于秋白的那个地方挪到了原本于话桑坐着的位置,又递给了朕弋一杯酒。
朕弋扫了一眼,没接。
她的手就那么尴尬的举在半空中,一时间收也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
于秋白见势抢过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傻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种?”
伊梦哑然,“这酒后劲大,你喝这么着急干嘛?”
“怕什么,我这么牛逼!”
伊梦递给他一个白眼,“我看你是傻逼才对!”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朕弋有些心烦,他睨了伊梦一眼,冷声,“送你回去。”
伊梦慌忙拽住了他的袖子,还没说话便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紧接着那冷冽的目光又移到了她的手上。
蓦然收回手,伊梦有些紧张的说:“刚来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