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蓉和萧坚有点惊讶又有点紧张的看着我,都是不置可否的样子。两人对望了一下,在你来我往三番战的眼神鼓动下,最终还是由萧坚小心翼翼的发问了:“凡哥,你说的这事,是属于偏头痛、高血压还是压力过大的头痛呢?”小心翼翼之间,还是有一些轻松的语调在里面,对于我们相处来说,轻松语调还是初心。
他说的这三种头痛,有所不同,偏头痛的痛点在眼眶在太阳穴附近,高血压是后脑勺的痛,而压力过大造成的痛是后脑勺加上环绕脑部一圈像是戴着一条头巾范围的痛。
我想了半秒钟:“整个脑壳都痛!”紫萱的问题,几乎无解,当然脑壳痛。说的不好听的话,直觉告诉我,其实现在就等潘若安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要求退出放弃股权加还钱什么的了,---虽然是我想的,但是还真的有极大可能出现的事儿。这两口子的事,怎么想也想不到就直接上升到项目存亡的高度上来了,哪个创业者碰上了,都不可能逃脱头痛的阶段,只是哪种头痛了,是普通的头痛还是头痛欲裂。
两人又再对望了一下,在你来我往三番战的眼神鼓动下加上手部的来回舞动下,这次由晓蓉小心翼翼的发问:“财务上的重大变故?”她停顿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并没有那么的应激,便说,“如果是是运营商导致的财务问题,反而不是问题,只要运营,就有钱,而且很多。”
我听了这安慰式的话,就问了她一句:“运营多久能有五百万拿出来?我说的是没有成本压力的那种。哦,还有,水库抵押的事,到期了吗?”
我这一问,俩事实便跃然而出,两人便知道了个大概。一时间大家的反应都是沉默的,耳边的声音,只有不远处小强咋咋乎乎的在和阿飞还是阿基在扒拉着草丛的叫喊声,在夜里这空旷的山顶,反而显得愈发的无助,一阵无力的默然,像是斗败了的另一只蟋蟀,隐入夜色中无影无踪。
“这个啊、这个有点难。我们一时间还真的拿不出来。还有,水库的事,是真的吗?”晓蓉问,“除非有股东另行额外拿出来。我们的股东协议签订时候,有约束的,如果有人退出,他所持有的股份,必须优先出售给股东,严格来说,在约束方面,即便是对方私下转让出去,打起官司来,出售股权的都是输。所以,按照林凡你说的,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额凑齐这两笔钱了,一笔股权的,一笔借款。这两笔中,一笔是公司层面的,一笔是私人你个人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