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子是郭琳她们家陪下来的,杨涛自小傲骨,当时结婚不觉得什么,这一年多过来,多少砸吧出那么点意思,与之性格有一定落差。
能理解。
楼下吃饭,我说在互助路买了房子,过两天就搬,有空来家做客。他问了价格和面积,表情丰富的憋出俩字,你猛。
西安房价平均7000多,如果当初把范围扩大,不对东关这一片有情结,也许面积上,会大上许多吧。
房租即将到期,一天下班回家,走到柿园路那一排搬家公司小门店,随意进了一家问搬家费用,几年时间水涨船高,店家开口的价格翻了30%。
问了两家如出一辙,找了一个看上去态度柔和的老板,价钱谈妥不日搬家。
这次搬家有些繁琐,利用两天时间,在电信营业厅办停宽带,到金花南路办停广电,拿着终止协议,我吐出一口浊气,以后,不在来回折腾。
9号下班回老妈家,可可在屋里只穿了秋衣秋裤,小人脸上红扑扑的,我说可可,奶奶家有暖气舒服吧?
小人一笑,舒服呀,有时可可热了,还会把裤腿杵上去呢。”
晚上于梓晴给她讲完书,我们像往常一样睡觉,不知过了多久,孩子一声哭啼声,将原本平静的夜晚,打破了。
哇哇……
人在深度睡眠时被吵醒,大脑皮层的意识收缩许久,我睁开眼定神,好一会感官意识复苏,坐直身子,看到睡在中间的孩子,闭着眼睛无助的哭泣。
“怎么了可可。”打开床头灯,我穿上秋衣说道。
小人胳膊裸露,双脚在被子里乱蹬,于梓晴撑起身子,睡眼朦胧的轻拍她。
“给孩子喂些水吧。”于梓晴说道。
我走到厨房,兑好水回到卧室,这时老妈也从次卧出来,问可可怎么了?
我摇头不知,于梓晴把孩子抱起来,拿着奶瓶喂水,平常挺乖的孩子,这时显得有些焦躁。
孩子不睁眼,奶嘴塞到嘴里极力反抗的挣扎,我眯眼望着,打量了下房间,一个片段在脑海中浮现。
去年过年在老家,丈母娘说小孩未到三岁,对邪祟和不干净的东西会有感知,我看着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那次丈母娘的土方子,在我脑中划过,试一试吧。
我走到卫生间拿洗脚盆,接了浅浅的水覆盖在盆底,走廊鞋柜上,顺势拿了一张纸和打火机,不理老妈不解的眼神,看了眼在于梓晴怀里的孩子,我把盆放在地上,点火烧纸,弯腰单手拿盆在卧室里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