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庄园。
后半夜,凌晨。
宫司屿请了私人医生给厉斯寒诊断。
医生的意思是,立刻送医院,因受刺激过度,加速了他身体的虚弱,又伴有咳血现象,和吸入过量浓烟,厉斯寒高烧不退,整个人意识模糊,还一直在不断的喊着容浅的名字,很可能伴有严重的肺部感染。
期间,厉斯寒曾清醒过一会儿。
佩罗特要派直升机来,送他去医院。
可厉斯寒却拒绝就医。
“夫人在的时候,厉总通常也是如此,但凡夫人不在家,或是生气要离家出走,他就会拒绝配合医生任何治疗,直到夫人回来,或是哄他,他才会妥协。”
佩罗特始终守在厉斯寒身边,像个忠心耿耿的卫士,和一旁的白斐然黯然低语了几句,就沉默了。
一楼的偏厅,会客室内。
大家都坐在一起商量,厉斯寒和容浅的事,应该如何处理。
正逢纪由乃昏睡苏醒,裹着被子,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惺忪的睁开眼,赫然见宫司屿正目不转睛的垂眸,注视着自己,凤眸弥漫浓烈炽热,似能将人灼伤的深情和迷恋,透着许久未见的无尽思念,噙着沧桑久远的痴迷和爱恋……
看的纪由乃顿时美眸完全睁开,睡意全无,吓住。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就像他俩分开了很久很久,再次见面,重聚时,那种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她的感觉,让人压力山大。
宫司屿这是怎么了?
“诡……”宫司屿一见纪由乃醒来,张口就喊出一字,可下一秒,他愣是变了口型,改口,“心肝,醒了?”
宫司屿紧了紧拥着被被子裹住的纪由乃,单手扣住她后脑,贴近,众目睽睽之下,低眸深吻,唇齿厮磨间,关怀备至,低哑问:“有没有哪里不适?要告诉我,不许隐瞒。”
纪由乃呆住,一下没反应过来。
她觉得宫司屿哪里怪怪的,说话的方式?眼神?说不上来。
虽说宫司屿平日里就缠她,宠她,无微不至。
可这会儿,好像变本加厉了吧?
“你受刺激了?”狐疑问,纪由乃随即低眸,乍一看自己被被子裹得像个宝宝,“你给我裹这么厚的被子干什么?我快热死了……”
“家里人多,我不喜欢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看到你的身体,脚踝,小腿,手臂,脖子……哪里都不行。”
宫司屿和纪由乃说话的语气,格外温柔,格外的小心,轻抚纪由乃脸颊的动作,更是格外轻柔,生怕把纪由乃弄坏似的。
“见鬼了!你怎么不说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如果可以,不是不行。”
完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