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不愿意承认自家两口子地位还是差了点,受制于人,只当是给田大兴父女面子。
田野拐个弯:“上学也是来年的事情呢,留在省城也不用迁户口,弄粮食关系,我想着在城里置办屋子就成。”
田大业勉强能接受,关键是田大业想起儿子说的,不能把田野说的都否了,得顺着来,一点一点的来。至少进城了。
田野跟着说道:“村里还是要回的,我爸那不还在村里呢吗,过年祭祖的。”
这个,田大业没法反驳了。总不能说把兄弟给迁回来吧。这东西按老话说,那就不是随便能动的。
这年头还不是很稳定,谁知道会不会掉头在来一次变动,这些都是封建思想的残留,没准就又风口浪尖上了。
经过那个年代的人,都要考虑考虑这个问题。
田大业对田野这个借口,那是没有回击之力了,一时间没什么好说的,说道田大兴对田大业来说总是一个沉重的问题,不经意的分别兄弟就永别了。
每每想起来,田大业心就跟大漏斗一样,凉飕飕晚上冒冷气。
田野看到田大业的脸色有点后悔,用人家死别的兄弟情分达成目的,不是她的本意。
对于田大兴,田野那是很尊重的,没道理人都死了,还让你这么利用。
这亲,是田大兴的遗留问题,她不能不认。仗着这个攀上田家达成自己的什么目的,利用人家血脉情分,田野怕夜里做恶梦。这个度呀,不好把握。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那么点心虚那是始终有的,她田野都能借着人家闺女重新活一次了,对于已故去的父女二人田野始终心存敬畏。
至少午夜梦回扪心自问的时候,能对的起良心。通俗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田蜜:“爸,你要是不放心田野姐,不然过年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二叔好了。”
田野差点喷了,你二叔已经不在了,姑娘咱们说话别这么接地气。我忌讳。
孙怡:“不要乱说,过年的时候家里怎么能离得开人呢,人情往来,都要借着过年时候走动呢。”
田野很是认同的点头,大过年的她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田蜜为什么想去上岗村,田野都不知道,光为了探底不成。
她也没有露马脚的地方呀。
田大业一直觉得自家小闺女贴心,很认真的考虑田蜜的建议:“去祭拜你二叔这事应该的。不过年前回来的话确实太赶了。”
田野对这个主意一点都不赞成:“这不是也祭拜过没几天吗,我替大爷在我爸坟头上柱香就成,您放心,我爸肯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