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萧镜柌有多在意,他自认为不是小心眼的人。
但楚怜昨日不向他见礼算作一,今日不出来迎接他算作二。
他可是萧国的摄政王,镜北大将军,就这么不给他面子?
楚知许想起楚怜晨起时差点摔下床的样子,又想到他是如何才变成这样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尴尬:“舍弟……今日是摔坏了腿,不是故意不来见王爷的,请王爷见谅。”
萧镜柌看出了楚知许的难以启齿,觉得楚怜八成是睡过了头,才把他晾在这里,语调都冰冷了些:“那倒是缘分了,昨日都还好好的,凑巧本王要来,他就是这么巧的磕坏了腿?”
他这样一问,楚知许更尴尬了。
他本来就因为和楚怜的事草木皆兵,更何况此刻老丞相还站在他身旁。
这种随时会败露的感觉,让楚知许一张白生生的粉面难堪的都要烧起来。
老丞相看了眼说不出话的楚知许,把视线移了回来,落到萧镜柌身上:“渺之也非故意,若是王爷非要见他的话,近日渺之和听言是睡在一处的,王爷可让听言带您前去。”
萧镜柌冷笑着哼了声:“本王哪里是想见他?本王只是想看看他的脚到底伤到了什么地步,才能连地都不能下了,见本王一眼都要考量了。”
他说完后,眼神示意了楚知许一眼:“听言,劳烦了。”
老丞相浅浅的切了一声,对萧镜柌退道:“那下官先告退了。”
对于当年那件事,他又何曾不耿耿于怀。
楚知许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要在这个世界消失过。
一路往房里走的时候,他都还在庆幸今早他没有落锁,但是他想不起来他和楚怜昨日做坏事的时候,不小心染在门上的白色有没有擦净。
要是萧镜柌看到了,楚知许简直不知道他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天气有些热,楚知许的脸也很红,嫩白的肌肤像一颗白里透红的粉桃子,和他并排走的萧镜柌侧过脑袋,去看他的脸,越看越觉得他太好欺负了。
真的是,不过就进去看看他的房间而已,竟然就害羞成这样。
萧镜柌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昨天晚上在搞他未来老婆。
临进门的时候,楚知许偏头对萧镜柌说道:“劳烦王爷在此稍等,听言先行去整理片刻。”
他想起来了,昨天闹的没什么精神,今早出门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肯定忘了擦。
完了完了……
萧镜柌扯了扯嘴角,略有深意的视线落在门未推开的门:“你弟弟果然还没起床。”
他砰的一声把门推开了。
楚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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